广州中山纪念堂

  在广州的日子已经进入了第二个月,终去中山纪念堂看了看。在一座城居住 发展事业,不能总是埋头于物质之中,也要"悅"城,了解这一座城市的历史和故事,先人们的奋斗经历,城市历程里所积攒下来的精神。

  在第一个月,每天地铁都会经过“纪念堂”站,第二月换地方住了就少坐地铁咯。而正在进行中的事业的总会有些磕磕哒哒,总不能达到一种有效有率地搞定问题的状态。去瞻仰下革命先驱,重温他们的故事,我想也是一种获取正能量的方法。面对的问题,相比也就是小芝麻了。困在小区间里的时候,去看看更开阔的世界,暂时放空身心,积攒了斗志再投入把每项东西解决了。

广州中山纪念堂

  纪念堂内是一个大会堂,2层4799个座位。会堂顶部,咋一看感觉就似一块通透的玉环。没来参观前还真没了解过是里面有个大会堂,一个可以当剧场的地方。之前一直没细想里面是什么。是广州市当前重要集会和文艺演出的场所 。 即具有纪念意义而又有实际使用价值的建筑,建成时是亚洲最大的会堂建筑。

  广州中山纪念堂是广州人民和海外华侨为纪念孙中山先生而集资兴建。1929年1月动工,1931年11月建成。这里原是1921年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出任临时大总统时的总统府旧址。

  设计师是吕彦直(字仲宜,又字古愚),南京的中山陵也是吕彦直所设计。山东省东平县人,清光绪二十年(1894)出生于天津。民国2年(1913)毕业于清华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后赴美国康奈尔大学留学。其间深得著名建筑师墨斐的赏识,延聘其为助手,协助设计南京金陵女子大学和北平燕京大学。1921年回国,在上海开设“彦记建筑事务所”。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纪念堂两侧种养了2棵古木兰,还有广州市最老的木棉(300多年)。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八角形的宫殿式建筑,层次感很强。

广州中山纪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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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广州中山纪念堂

  转一文:

  1931年10月10日,举全国之力建设的广州中山纪念堂落成。现在全世界有300多座中山纪念堂,广州中山纪念堂仍是规模最大的一座。
  它建成之时,中国已经陷入了一场浩劫。1931年9月8日,日本关东军悍然制造了“九一八”事变,此后抗日战争持续了14年。之后又历4年解放战争,才换来了中国大地的和平。在历史的风霜刀剑中,中山纪念堂也曾历经劫难,至今仍保留着它的雄伟壮丽,这不能不说是广州之幸、中国之幸。
  中山纪念堂在建筑上的成就一直备受推崇。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建筑学会副理事长、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院长何镜堂教授曾评价说:“广州中山纪念堂堪称中国近现代建筑史中的经典建筑和代表作。”
  广州中山纪念堂的建设初衷,是为了永久纪念孙中山先生,“以伟大之建筑,作永久之纪念”。为此,当时的国民政府向海内外广泛征集广州中山纪念堂设计方案,在国内外都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1926年9月广州国民政府中山纪念堂设计方案评判结果:设计师吕彦直获一等奖。“吕彦直是谁?”当时许多人都在问这样一个问题。吕彦直当时年仅32岁,曾就读清华学堂,后公派出国留学,在美国康奈尔大学研习建筑学。在获得中山纪念堂设计评审第一名不久之前,吕彦直设计的南京中山陵图案亦在评审中获得第一名。
  在思考广州中山纪念堂的设计方案时,吕彦直写下这样的理念:“中国之建筑式……因于其体式之单纯,布置之均整,常具一种庄严之气韵。西人之观光北平宫殿者,常叹为奇伟之至,盖有以也。故中国之建筑式为重要之国粹,有保存发展之必要。”从那时起,吕彦直就决定将中式建筑样式与西方建筑结构结合起来,建造一座“中西合璧”的伟大建筑。
  建筑史学者、美国路易维尔大学美术系亚洲艺术教授赖德霖考据指出,广州中山纪念堂的建筑结构,参考了清华大学礼堂的结构,同为西方建筑中经典的八角楼。吕彦直曾就读于清华学堂,吕彦直还曾在美国著名建筑师茂飞的事务所当助手,而茂飞恰恰是清华学堂礼堂的设计者。但相较于清华大学礼堂,中山纪念堂规模更大,而吕彦直更是创造性地将中山纪念堂设计为中国式的八角攒尖顶。
  至今,中山纪念堂仍是广州最美的建筑。其平面图呈一警钟形,寓含孙中山先生“唤起民众”之意;由纪念堂东西两侧望去,堂体呈“山”字造型,暗喻孙中山的个人品格和革命事业如山一般巍然屹立;主体建筑由蓝、白、红三色为主色调,象征着孙中山先生为之奋斗的自由、平等、博爱理想。
 
  中西合璧成建筑典范
 
  从前广场瞻仰这座如钟如山的宏伟建筑,并由此远眺越秀山上的中山纪念碑,一直是广州的标志性景观之一。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吴庆洲教授说,中山纪念堂庄严雄伟又美观实用,其设计思想对后来的建筑师影响很大,作为大师级作品,建筑界的人士到广州来,都会把参观中山纪念堂作为必做的重头事。
  不仅是外形雄伟壮丽,广州中山纪念堂建成时,堪称中国乃至亚洲结构最先进的建筑。中山纪念堂的八角大厅跨度30米,内无一柱遮挡视线,体积达50000立方米,有5000个座位,是当时亚洲最大的会堂建筑。按照建筑力学原理,要建造一座能容纳5000人的特大空间与体量的纪念堂,仅靠中国传统建筑中的砖木结构是不可能的。为了支撑起纪念堂顶部巨大的琉璃攒尖顶,结构工程师们设计了30米跨的钢桁架,大屋顶由八排钢桁架结合为一个整体。四角墙壁为厚达50厘米的钢筋混凝土的剪力墙,以期能负荷屋顶的全部重量。楼座以钢桁架悬臂挑出,楼板则用钢筋混凝土浇铸而成。
  大堂内部的采光设计同样令人称绝,设计者采用了自然采光和人工照明相结合的方式。阳光通过遍布八角亭上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经过穹顶的采光玻璃折射,使堂内既获得充足的自然光线,又使阳光变得更加明亮柔和;天气不好、自然光线不足时,穹顶圆座凹槽的暗灯向上照射穹顶后再向下扩散反射,使堂内毫无灯光耀射人眼。
  营建广州中山纪念堂时,国民政府国库空虚,最后由社会各界筹资捐赠,才凑足了工程费用。即便如此,广州中山纪念堂仍汇集了世界上最好的建筑材料。大门走廊平顶由五彩马赛克砖镶嵌;走廊地面及柱础由意大利云石铺成;护墙上的砖墙为乳黄色泰山面砖;屋顶采光玻璃由德国制造。八角攒尖顶的宝顶,全部使用黄金镶贴,共用了从香港购进的质量上乘的金箔36166张,折合重量0.92公斤。
  1929年,年仅35岁的吕彦直还没看到自己设计的中山纪念堂从图纸变为现实,就带着遗憾撒手人寰。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在设计、营建纪念堂的过程中又太过操劳,最终积劳成疾,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碑堂同轴”确立广州中轴线
 
  2011年9月16日上午,广州中山纪念堂举行了80周年大会。当年的设计师、工程师后人走进中山纪念堂,他们之中很多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当看到父辈为之奋斗甚至付出生命的伟大建筑屹立在眼前,不少人都流下了热泪。
  中山纪念堂设计者吕彦直家族后人李自炜,对广州市委市政府多年来大力保护中山纪念堂再三表达感谢之情。李自炜还再三呼吁,中山纪念堂应大力挖掘、宣传当年共同建造纪念堂的建筑师群体,将他们的爱国精神一代代弘扬下去。
  结构工程师冯宝龄女儿冯恕女士回忆说,当年她的父亲建造广州中山纪念堂时,曾有营造商试图贿赂他,希望从工程中渔利,结果被冯宝龄一口回绝。冯恕女士感叹说:“我时常想,老一辈工程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魄力,做出这么伟大的建筑。从父亲身上,我感觉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国!”冯恕说,父辈的爱国情怀和不求名利的精神,永远是她的榜样。
  建筑学者、广州大学教授彭长歆说,中山纪念堂对广州建筑影响深远。曾担任中山纪念堂工程顾问的林克明,就是从纪念堂的建造中吸取了中国样式建筑的经验,用于后来广州市政府合署(现广州市政府)、原中山图书馆(现中山文献馆)的设计建造中。就连海珠桥的建设也受到中山纪念馆的影响,其建造商正是中山纪念堂八角大厅钢桁架的建造商――美国马克敦公司。
  中山纪念堂的建造,还奠定了广州的中轴线。吕彦直当年曾力主纪念堂与越秀山上的中山纪念碑同轴,“以壮观瞻”,促使最初选定的堂址东移了70多米,林克明也了解到吕彦直等人规划广州市中轴线的理念。正是由于林克明的直言和独特的设计眼光,才有了今天从海珠桥起,沿海珠广场、广州市政府、中山纪念堂一直到中山纪念碑,这条长达12公里贯穿南北的广州中轴线,构成了建筑风格和谐统一的广州“历史脊梁”。
 
  松木桩基80年不腐
 
  广州中山纪念堂主体为钢筋混凝土结构,墙体最厚处达39英寸,即0.95米;屋顶是一个庞大的钢铁架构。整座建筑物的自身重量惊人。而支撑如此一个庞然大物的地基,却是用松木桩打成的,世间罕见,更鲜为人知。
  在1928年6月20日下午2时召开的“筹备委员会第十二次会议”上,吕彦直的合伙人黄檀甫报告称:施工人员已经在近5000平方米的地基范围内,打下了数千条松木桩。会后,有人对纪念堂使用松木桩一事,提出了质疑。当局立即组成了专家小组,对纪念堂的松木桩地基问题展开了专项调查。1928年10月5日《广州民国日报》以“要闻”登载《纪念堂绝对不适用松木桩》一文,详细论述了中山纪念堂不适用松木桩的种种理由。
  时任广州市长的孙中山之子孙科闻讯震怒,立即召来纪念堂建筑师。建筑师解释说,松木硬度极大,不易虫蛀。而且松木在潮湿的环境中会变得越来越硬。而中山纪念堂堂址位于越秀山脚,地下水十分丰富,泥土潮湿,用松木做桩基是再适合不过。由于当时数千条松木桩已经全部打入地下,并且纪念堂礼堂楼面部分,三合土铺盖已将完毕。若要重新改造,势必耗资巨大,孙科也只好作罢。
  中山纪念堂管理处有关负责人告诉记者,80年来,纪念堂完好无损,印证了当年采用松木做桩基是正确的。据透露,2000年修中山纪念堂地铁站的时候,车站大面积开挖,导致地下水大量流失,白蚁成群地出现在纪念堂后墙墙根。不过,当地铁站建好后,地下水不再流失,白蚁问题便不治而愈。如今,纪念堂主体建筑依然没有裂缝、没有塌陷,说明松木桩并无明显侵蚀,当初建筑师们的选择经受住了历史考验。
  南方日报记者 曾妮